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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斯暴食症//自我矛盾纠结体。

那爱与生命的情书

有人看《情书》时,一遍一遍梳理这年少的时光,搜寻者有关于青春年少的气息,一边渴望着,一边清数这年岁的台阶,就这样慢慢流着泪,追忆。未逝去的爱情,无力承受的暗恋,来往的回忆,失去的生命与生的坚定,岩井俊二用他们,轻轻地拼凑,慢慢地组合成了生命的《情书》。< xmlnamespace prefix="o" ns="urn:schemas-microsoft-com:office:office" >

一场大雪,渡边博子就站在那白雪皑皑之地,抬头,任白雪滑落肩头,起身,向前奔跑,在断崖处,竖起了影片的开端。又因为对爱人的逝去有所不甘,哀伤涌起时,默默拿起笔,记下了一段地址,开始了故事的剧情。

离开的藤井树让渡边小姐和藤井树(女)慢慢有了交集,书信的来往,拼凑这有关于这个逝去的人的故事。然而不同的在于,渡边的镜头总是偏向暗色调,轻点她对逝去人的思念与爱情,哪怕是她与秋叶医生在一起,那离开的藤井树的影子,仍是交织在他们的生命中。相反,藤井树(女)的更多的偏向于使用暖色调,那是一种生的气息,更多的是对于生活的期待,而同一位演员出演的两位角色,也刹那间有了对比。

藤井女在整个影片中,几乎都是在咳嗽着,一直在暗示着什么,直到在车中大人无意提到的她的爸爸的死,以及最后她发烧晕倒在家中,才真正的阐明,父亲是因为肺炎没有及时救助而离去的。爷爷与妈妈在影片中一再为等待救助,还是直接奔去医院这两条路争执,仿佛在为这个神似当年父亲离去的情景找着一个回忆的手段,太过相似而无力去追求,不敢踏出一步生怕出差错的母亲,在生命最脆弱时选择了被救助,而爷爷,则毫不犹疑的选择了自救,爷爷全片中唯一的挺直腰杆,坚定着似乎在说:这生命,由我誓死守护。奔跑的路途太遥远,好似生命在慢慢流逝,而夜晚的背景的深邃,又给这一端的结局增加了不确定性,但是那前面未为他们停止的车,仿佛是一种渴望,哪怕是无果的奔跑,为了生命,它也值得。是什么支撑着爷爷65岁得奔跑,是什么让妈妈放弃自己对生命的怯弱,是爱,是爱。

还记得那第一封受到的信,邮递员调侃着藤井女:“是情书吗?”藤井没有回答,撕开那封信,镜头慢慢拉近,偌大的纸张上,似乎过于空旷,因为,那只是竖着写了两句话:你好吗?我很好。

你好吗?我很好。

字数太少,太贫乏,但我却觉得那一张白白的信纸,根本装不下那句话。生命就跟生者擦肩而过的无奈,追忆中带有的淡淡的哀思,想见又无力见到的人,是否真正的停住在一个地址的另一边,在受到信的那一刻,微笑着回答“我很好”呢?那种为逝去生命的询问,总在影片中徘徊着,包括在另一个大雪覆盖天地时,藤井女在冰中看到一只蜻蜓,但她却问了妈妈和爷爷这样的话——“爸爸真的死了吗?”同样的,没有回答,生命已经逝去的事实就在眼前,两人却同在指问着那生命是否还在,无言中,透出的那种绝望也可以称之为是一种爱,一种思念,一种不能割舍的生的期待。

影片放映尾端,躺在病床上的藤井和站立在藤井(男)遇难的山前面的渡边博子,一个呐呐自语,一个大声的呼喊:你好吗?我很好。对于离开的爸爸,已经遇难的藤井,以及所有离开的人,她们代表了一种释然,不是放弃,而是铭记的释然,影片中,博子的背景不再是冷冷的咖啡色,而赫然换做了蓝天,白雪与耸立的高山,与影片开头有的鲜明的映照,但是多了的,是博子脸上的泪水与心中的坚定,而在病床上的藤井,一如既往的暖色加上了从窗外透过的阳光,生命的跳跃也更近了一步,其实她们都在说着:你好吗?我很好……放心吧。

    事情太多,人生太短,你敬畏着得生命一次一次被忽略,开头放出的晕有淡淡薰衣草忧伤的钢琴曲,在那卡片翻过的最后,慢慢响起,倔强的藤井默默收好那卡片,不去在意那又涌上心头的悲伤。悄悄的将死亡的凋零,掩埋在了冷峻的空气中,祭奠着那一切已经逝去的生命和那未被遗忘的爱与爱情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本人第一篇影评 写于2011年艺考期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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